那純粹是另一種玫瑰 自火燄中誕生 在蕎麥田裡他們遇見最大的會戰 順而他的腿訣別於一九四三年
他曾聽到過歷史和笑
什麼是不朽呢 咳嗽藥刮鬍刀上月房租如此等等 而在妻的縫紉機的零星戰鬥下 他覺得唯一能俘虜他的 便是太陽
為什麼上校聽到了歷史和笑? 縫紉機的聲音很像機關槍,所以瘂弦的「零星戰鬥」,真是用得太妙了。 退休下來的上校,能做些什麼?只能靠妻子的縫紉機維生。歷史對他來說,不是不朽,而是那遲遲不好的咳嗽,那持續生長的鬍子,還有永遠繳不完的房租。 沒有了戰爭,他只能枯坐在太陽底下,任憑陽光俘虜了他剩下的人生。
台灣的老榮民們正在曬太陽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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