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麼讓我們再也走不回那晚淅瀝淅瀝的執手
燈光映著波紋餘漾的影子沉默
一如啞了口的手機
甚至連「喂」細碎的音節也拼湊不了
二十天的喧囂伴隨著二十次的涅槃
死了又生 生了又死
這不是太陽數十億年來焦灼
而是一朵鳶尾花欲展翅卻又斂翅的等待
雨打濕了鞋的難堪
讓懸掛的月光赤腳遠遁
徒留記憶中皎潔又純白的我們
相視而笑
是什麼讓我們再也走不回那晚淅瀝淅瀝的執手
燈光映著波紋餘漾的影子沉默
一如啞了口的手機
甚至連「喂」細碎的音節也拼湊不了
二十天的喧囂伴隨著二十次的涅槃
死了又生 生了又死
這不是太陽數十億年來焦灼
而是一朵鳶尾花欲展翅卻又斂翅的等待
雨打濕了鞋的難堪
讓懸掛的月光赤腳遠遁
徒留記憶中皎潔又純白的我們
相視而笑
夜深如墨,天上星子皆已沒入濃稠的思念裡;唇齒緊閉,再寒冷的夜風都只能擦著臉頰而過。眼前看到的不是路,是一條綿延至你的銀河,而我只能停佇在這,就像是艘因思念成災而無法擺渡的小舟。
不想睡著,這樣就不會記起你的喜怒哀樂;沒有度過春天,自然也不覺得冬天那麼寒冷。
我擔心下雨又擔心太陽
擔心黑夜又擔心白天
水和口號
溼透的帽沿充滿泥土味
掉落在床邊的回憶畫面
都好
只要別是黑夜下雨在你的枕上
.之一.
我說,你和寂寞共存在一個正反面,當你對著我背過身去的刹那,寂寞就代替你出現在我的作息裡,我真是恨透了這個代替品。
但畢竟是代替了你,所以我們會相處的很好。
.之二.
之後我必須取消一些習慣(或者說是愛),譬如睡前的呢喃,譬如我最自然的任性,再譬如那個亮白色。所以也必須再豢養一些習慣,譬如和寵物交流情感,譬如控制電視螢幕,再譬如寫篇網誌。
不行不行,快被塞住了。
快快快,我要吐很多很多的話、很多很多的悲傷、很多很多的憤怒、很多很多的委屈、很多很多的自卑、很多很多的渴望以及
很多很多的你。
氣若游絲,呼出的都是極痛的不安全感。
或許你的擁抱是唯一可以救命的哈姆立克法。
女人有時候要的不是男人的誠心建議,而是同仇敵愾。
說的再多也比不過一句「對啊,怎麼可以這樣」。
是把那些個過於奢侈的外衣脫掉?
還是把追求鈔票的手指剁掉?
把關於你的欲望捨掉?
還是把愛你的欲望捨掉?
孔子說無欲則剛
被所有東西捨棄之後
我卻赤裸裸的像個剛出生的嬰孩
柔弱的直想被誰擁入懷中
我說啊
唯有時間能讓我剛強
如果世界上能有件事情是永不會變的就好,
不過誰都知道,
蘇東坡也不過是自己欺騙自己。
再說,我的夢想也變了,
雖然還不知道,這樣的改變是好還壞,
至少目前的我是優遊自得的。
每到冬天,手腳像是和軀幹分開運作一樣,軀幹是恆溫動物,手腳是變溫動物。
屢試不爽。我還沒有度過一個真正溫暖的冬天。
把手圈在嘴邊呵氣也沒用,只要一停止,手又立刻凍僵了。所以冬天寫字是痛苦的,
字也會跟著歪七扭八;不過現在該說成,冬天打字是痛苦的,只是幸好是誰來打都一
個模樣的字,所以是不會被瞧出端倪的。
所以冬天對我來說是極難入睡的,我並非難以入眠或是睡得極淺,只是手腳冰冷,就
難以成眠,總要等到手腳活絡了,意識才能真正消散。因此近來睡前會先喝一小杯的
藥酒,手腳暖的較快,就算還沒暖,醉了也就睡了。
新年似乎就應該要有新的想法、新的希望,用力的朝前方望去。
但我怎麼老是轉過身低頭懷想。
好吧,還是有個新希望好了。
新年新希望,我希望我有新的新希望。
大多時可以清晰的說「你好」
說「再見」
過於容易的
偶爾也有說不出口的「 」
「 」
只能背過身去
和棉被相擁而泣
幻想著明天有美好的開始
哭泣不被禁止
只因我相信所有前進的動力都
源於悲傷
今晚很冷,我蜷縮在電腦前,用僵硬的指尖敲打鍵盤,儘管窗戶是緊閉的,但我仍感覺到寒意。於是我拿了件毯子蓋在自己的身上,毯子太大件了,長到地上,即使我不是很樂意與地磚分享這份溫暖。
但還是冷的,打從心裡冷。有些時候就是這樣,心理影響生理,例如說我一緊張就容易肚子疼。這時候好像該運用想像力或是意志力去控制自己的心靈,所以我應該要幻想自己身在夏天,穿著短袖還穿著電風扇,但我還是冷。